很好,一整盒的腮红涂上,差不多也就这个场面。
唇上还水水的,杨树林镜光唇釉刷了好几层的效果。
心脏就卡在嗓子眼混乱地跳,震得她即将原地去世。
言卿为了保命,收拾完火速离开老房子,霍云深坚持送她,同坐在后排,言卿特心虚地离他老远,直到某人问:“老婆,你在害羞么?”
卿卿猫被踩了尾巴:“敢情你不是初吻!”
霍云深静静笑开,意味深长“嗯”了声:“你也不是。”
言卿以为她说桥上那次,委屈不平:“那次被你强迫的,不算。”
霍云深望着她,黑眸中浮着光:“所以说,这次没有被强迫,是你自愿的。”
言卿一口气噎住,暗自抽巴掌,让你说话不严谨吧,又被霍总三言两语给绕进去了。
她选择堵住耳朵,但他低润的声线依旧飘进来:“怪我,没考虑到老婆经验不足,下次会改进。”
卿卿猫气绝。
言卿跑回宿舍,扔下大包小包,别的事来不及做,先跪坐在床铺上,对着墙边云卿的照片双手合十,轻声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她抓了抓头发,像告解一样愁苦地合上眼:“我让他亲我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