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醒,但言卿通常会自己定五点半的闹钟,早早起床去练舞,拼命补齐弱项。
今天的闹钟却没有铃声,只是沉闷的震动。
言卿醒过来,含糊地质问手机:“你怎么不响了啊……”
手机淡笑着回答,音质里带着疲倦的沙哑:“因为你还在和我打电话。”
言卿怔了一会儿,被踩了尾巴似的扑腾起来,仔细一看屏幕,通话时间六个小时还多,是一整夜都没挂。
“……你又没睡?!”
霍云深很低地“嗯”了声:“你的声音一直在,不舍得睡。”
言卿讲道理:“那你挂了不就不在了吗?”
他对答如流:“没你的声音,我更睡不着。”
言卿被霍总的无赖理论弄到哭笑不得,在床上抱着两条细腿,发愁问:“到底有没有办法让你睡?”
他需要养身体,总这样下去肯定要垮掉的。
新闻上因为休息不够猝死的事件那么多,她可不想发生在霍云深的身上。
“也许只有一个,”他放缓语速,一字字磨着她耳朵,“你睡在我身边。”
言卿尽力不崩人设,柔情似水道:“深深,不可以调戏我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