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录着节目呢,按理说不可以随便离队的,我不能总跟你来这里,最多一周一次。”
“以后我每周的今天去接你。”
他这么配合,言卿倒说不出口了,软趴趴咕哝:“那先这样,想起什么再说,你早点睡……”
门口静下去,霍云深不说话了,但也没走。
言卿把耳朵贴在门上细听,忽然他的声线撞进来,仿佛近在咫尺:“老婆。”
她抿嘴,不能回答。
这称呼太肉麻了。
他坚持,又唤了一声,男女间最亲密的称呼在她脑袋里回旋嗡鸣。
言卿忍无可忍:“你干嘛。”
霍云深靠在门上要求:“你回应我一次,我就放过你。”
夜风很柔,摇动帘子和悬挂的彩灯,从露台窗口吹进房间,卷了淡淡香气,又从缝隙间钻入走廊,抚过霍云深的鼻端。
他被卿卿的味道包裹,唇角微微挑着,对门缝溢出来的光芒问:“老婆,你在吗?”
她鼻音糯糯的:“……我在呢。”
霍云深闭上眼。
乌云在今夜,重新得到了他的棉花糖。
那么再多苦痛,都一笔勾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