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做坏人,不想伤害他,可更不想糊里糊涂变成另外一个人,被不属于她的爱迷了眼。
霍云深有的是让人沉沦的资本,她很清楚,才会害怕。
霍云深把她提起来,拽过车里为她常备的毯子,包在她身上,缠成一个逃不掉的柔软外壳,将她紧紧箍在臂弯里。
他咬着牙关,艰涩说:“该死心的是你。”
言卿被迫贴在他胸前,随着他剧烈的心跳颠簸,他的手也在微颤。
“没人教过我,卿卿不要我了该怎么办,所以我也教不了你,要怎么样才能甩掉霍云深。”
言卿恨不得咬他动脉泄愤。
霍云深低头,唇寻过来,去碰她眼尾的泪痕,一点一点吮掉。
动作虔诚又执着,偏偏还透着无法忽略的癫狂。
他嗓子里揉着砂砾:“卿卿,别难为自己了,假装了大半天,不累么?”
言卿一窒,他全知道……
他语气沉沉:“要是没玩够,我陪你继续,你想怎么折腾我都可以,做再多坏事也无所谓,对我的,我愿意受着,对别人的,我给你善后,一直到你能明白,不管你自认为坏成什么样,我都爱你。”
他紧跟着问: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