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她也算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了。
“你明白了吗?”缇宁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。
裴行越了然地点点头,然后他望着缇宁,忽然就从腰间把拔出一把匕首。
冷白的刀刃反照过缇宁的双眼,她闭了闭眼,下一刻,她突然听见一声自言自语:“右手还要批阅奏折。”伴随着话音响起,还有刀刃捅进皮肤的刺啦声。
缇宁愕然地瞪大双眼,看见眼前这一幕舌头发直:“裴行越,你疯了!”
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间的宫女太监,裴行越听见有脚步声,头也不回地命令道:“不准进来。”
宫女太监们对视几眼,浑身抖如簸箕,犹豫了几下,终究不敢进去。
裴行越垂眸看着缇宁,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,好似那把匕首没有戳进自己的左臂,他笑着拔出匕首:“现在捅哪个地方?”
他话落,低下头,好似在端详哪个地方是捅刀子宝地。
缇宁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冷的,见裴行越又开始比划自己大腿上的肉,缇宁猛地扑过去想抢他的匕首。
裴行越微微一转,避开缇宁,与此同时,尖刃戳记左肩,血淋淋的刀子被手指修长的手掌拔出,这次他不满足在四肢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