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了,还没醒晚上怎么睡觉,他不虞地站了起来:“朕不是吩咐了香兰一个时辰后叫她起床吗”
裴行越算是搞明白了,赵缇宁就是个身体弱的主儿,从前刚认识的时候三两天头就生病,最近躺了一两年,内里越发虚弱。
话落,裴行越就抬脚去了乾清宫。
刚进寝殿,便听到有些焦急的声音,香兰跪坐在床前急急地呼叫道:“殿下,殿下,殿下你醒醒。”
裴行越心里顿感不妙,他几步走过去,才见缇宁双手紧紧攥住被褥,头冒虚汗,脑袋不停地在枕头上晃动。
“阿宁。”他立刻在床榻边坐下紧张地道,又伸手去试她额头上的温度,沉声道,“去叫太医。”
几乎话刚落下,缇宁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,瞧见裴行越,她眼皮子跳了跳,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她不是在宋云昭哪儿吗?
想到宋云昭,缇宁脊椎骨都泛起了凉意,她,她要杀她。
不,不对,缇宁重重拍了下脑袋,她刚刚明明是见了慧圆大师回来的。
两部分记忆搅和在一起,缇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,她重新躺下对两人摆摆手,“我再睡会儿。”
裴行越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