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平静温和的沈赦粗暴的打断了母亲的话,他的眉头好像皱的更深,“妈。”
他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他早就知道,所以不必一遍遍提醒他,用锋利如刀的字眼来折磨他。
沈母见他这幅样子,再多余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微微叹息一声,“都过去了,你已经错过了,放过你自己吧。”
沈赦攥紧了五指,“妈,我就是难受。”
好像怎么做都不对。
沈赦半夜醒来时常会找出抽屉里那张毕业照看,那样才能找回高中时的记忆。
他孤傲清高,很少有讨厌的人,也几乎没有特别在意的人。
偏偏他那时却那么反常的厌恶阮甜,跟着了魔一样,轻视她的心意,践踏她的尊严,玩弄她的感情。
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十七岁的沈赦只是倔强的不肯承认,阮甜在他心中是不同的,他自以为是的伤害她。
沈赦很久没有和阮甜联系过,但这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,静静拨了电话过去,
——
阮甜第二天给秦遇送去了清淡的粥。
她到的时候,医生正在帮秦遇打吊水,男人泛着病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