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已经开始发起低烧。
阮甜见他脸色不对,往前走了两步,没等靠近他身边,他往她身上扑了过来,身躯沉重。
阮甜拍了拍他的脸,“秦遇,你没事吧?”
好在秦遇没有昏过去,抬了抬眼睫,气息不太稳,他道:“有事。”
阮甜费劲撑起他高大的身躯,单手拧开门,好不容易才将他拖到了沙发上,他昏昏沉沉的,紧皱着眉,神色不太好看。
阮甜能看见秦遇病倒的日子实属不多,从高中起,她多是听说“秦遇又请假啦”“秦遇又去住院了”之类的消息。
他病恹恹的形象也只是在阮甜的脑海中,哪次见他不是傲慢冷酷,有时虽然脸色白,但也没见他倒下过。
阮甜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你好像发烧了。”
秦遇气息微弱的嗯了声,他抓着她的拇指,随即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搂住,下巴懒洋洋的抵着她的肩窝。
她的后颈散发着清冽的淡香味,秦遇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颈窝,好似神志不清,含糊道:“真的不喜欢玫瑰吗?”
阮甜一脸生无可恋和无奈。
秦遇闭上眼睛,缓慢道:“我明明看见过,你偷偷给自己买过玫瑰花。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