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量修长,上下扫了她一眼,眼睛红的几乎能滴血,他问:“你和秦岸结婚了?”
阮甜觉得他有病。
“你管不着我的事。”
“有还是没有?”阮甜已经很久没见过沈赦这么严肃的表情,她记忆中这个男人一直都云淡风轻,是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绝情派选手。
阮甜抽出手,“没有,你可以走了吗?”
沈赦发现自己做不到无动于衷,没法冷静的看她嫁给别人,他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,但无论说什么都像假惺惺的做戏。
沈赦这会儿稍有不理智,他说:“阮甜,你是恨我的吧。”
阮甜沉默,然后否认了,“没有。”
沈赦觉得自己被她判死刑判的很冤枉,他掐着她的手腕,逼迫她迎面对着自己的视线,他说:“高中时我确实对你没有好感,你用那段时间怨我没有道理。”
阮甜差点被他给说服了。
她点头,“对,你不爱我,所以我也确实不怪你。”
沈赦深吸一口气,他觉得他把事情搞砸了。
工作人员上前催促,阮甜便继续拍她的广告。
沈赦站在一旁等待,收工之后,阮甜把沈赦当成了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