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甜迷茫道:“这么简单的吗?”
原来是个送分题吗!
季望江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看,白了又红,“是我大意了。”
恼羞成怒让他丧失了原本的理智,他说:“刚刚是我在让你。”
少女背对着光,满头长发绑成了个松松垮垮的丸子头,面颊透着浅粉色,像颗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水蜜桃。
阮甜:“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烦了。”
季望江移开眼,势在必得。
第二把较劲,起初两人势均力敌。
季望江突然一下用了大力气,阮甜差点没撑住就被他给扳倒了。
硬是从快挨着桌面的位置慢慢的、一点点的往上爬。
她脸都憋红了,额头冒着细腻的汗珠。
阮甜憋着一口气,那股执拗的、不服输的信念强撑着她的力道。
较劲了快两分钟,还没分出胜负。
季望江快不行了,但他也不甘愿输给阮甜,死撑着最后一点力气,胳膊酸的没了知觉。
这个阮甜,真是倔强。
又过了两分钟,季望江似乎快要守不住了,一点点被阮甜往下压,他咬紧牙关,想逆风翻盘,却被阮甜一下给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