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岸抱着柱子,生无可恋。
黑衣人如同雕塑定格在柱子边,秦岸觉得他可能要在柱子上待一期了。
他迟钝反应过来,仰天长啸,“阮甜,你他妈的就是在整我!”
赵梦儿看着抱着灯笼回来的阮甜,揪着她的衣服,小声呜咽,“太可怕了,我们就在这里躲一期好不好?”
她不想再跑了。
腰酸腿疼,心惊胆战。
她想哭。
汪白元举双手双脚赞同,“我附议。”
阮甜拧着眉毛,“不然你们去和他们组队吧?我觉得我一个人带三个废物真的太累了。”
汪白元吹胡子瞪眼,“你敢骂我?”
赵梦儿:轮到我表演的时间了。
她往汪白元身边靠了靠,“阮甜,你太恶毒了哇。”
汪白元也认同这话,“最毒毒妇阮甜甜。”
阮甜皮笑肉不笑,说:“我不介意再恶毒一点,导演说了干死队友,也是符合规则的。”
如此一来,汪白元一句多余的屁话都不敢讲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投入比赛场的黑衣人也越来越多,场内嘉宾举步维艰。
阮甜他们藏身的地方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