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。
怎一个爽字了得。
她就要骂他!欠骂的贱骨头!
秦遇不想继续听下去,“恶心”两个字带来的不适感几乎让他站不住。
偏生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曾经做过的事。
他当时不以为意,如今全部都要偿还。
阮甜那时倔强的不肯低头,他就跟魔怔了似的,想逼她看看自己,逼她放弃。
他突然跟疯了似的,“你恶心我?好,那你报复回来,你打我骂我,你也可以羞辱我,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找沈赦!?你这辈子缺了他会死吗?”
阮甜服了。
果然和神经病没办法交流!
操你妈!我和你妈的和好了!!!
煞笔。
秦遇甩开她的手,满血丝的眼睛珠子盯着身侧的保镖,“把棍子给我。”
迟迟没有动静。
秦遇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,“给我!”
保镖把短棍递到他手里。
秦遇把短棍硬塞到阮甜的手里,声音有些大,“来,你打,往我脸上打,你之前有多不痛快,你朝我发泄,你羞辱回来,动手啊!”
阮甜卧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