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甜跟个锯嘴葫芦似的闷声不吭。
理这个神经病干什么!
她高中没少用这套对付秦遇,要么看见他就跑,跑不掉或是实在被他气的狠了,就一个字都不和他说。
但秦遇这人嘴巴也贱。
她闭上嘴巴不理他,他就叫她小哑巴。
阮甜低头看脚尖,脑子转啊转,瞎几把在乱想。
忽然间,她脑中灵光一闪。
秦遇这人已经在她和沈赦还是夫妻的这两年里,一次都没出现过在她面前。
从她离婚那天起,他出现的频率才高的可怕。
阮甜忽然间抬起头,张了张嘴。
秦遇眉眼顿时愉悦,“不跟我玩装哑巴的游戏了?”
阮甜没头没脑问了一句:“你看见沈赦去哪里了吗?”
男人眼中的温度一寸寸冷却,森冷的歇斯底里的情绪强按在深处。
他的笑容也渐渐消失,冷笑了声,“你还要去见他?”
阮甜说:“对啊,我找他商量下复婚的事。”
话音落地。
阮甜就感受到了张弛而来的煞气。
他沉默的看着她,一言不发,像个疯子在隐忍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