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多出了一道人影。
沈赦不请自来,在阮甜丧着脸准备关上门时,一只手强硬的卡在门框,用力将门给打开,强势登门入室。
阮甜被他弄的没脾气了。
男人果然都是贱骨头。
结婚两年不闻不问,早就离婚了却又开始不依不饶。
她不禁想问,沈大少爷,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
阮甜也真的就这么问了。
沈赦手里还拿着东西,那是阮甜给他写过了许多信里面的其中一封。
“我家里,还有很多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阮甜看见他手中泛黄的纸张,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,她已经很少会生气,总想着心平气和的和过去道别。
可偏偏沈赦非要一次又一次激怒她,挖开她的心,让她亲眼再看一遍她曾经受过的苦。
她知道沈赦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,她本来已经不指望沈赦还记得。
没想到,他记得。
阮甜捏紧了拳头,望着眼前身姿挺拔的男人,他苍白精致的脸渐渐和几年前那个高傲少年重合。
那是高中的最后一次春游。
爬山露营,像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一次探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