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这个病秧子高中毕业后,身体就渐渐好了起来。
阮甜在噩梦中呼吸不上来,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开剧本会,途中瞥见商场大屏上财经报道,瞥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。
那张漂亮的不像个男孩的脸,一闪而过。
只是大屏上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,眉心煞气肆虐,站在人群中间也不显慌张,气度从容不迫,脸庞阴冷精致,肤色病态的白。
只有几秒钟,大屏上就换了张照片。
阮甜动了动脑子,觉得是自己还没睡清醒,看错了人。
可能是她太久没和怀莫见面,一时看岔了。
两个大相径庭的人,怎么也不会是同一个人?
阮甜摇了摇头,将这件事丢之脑后。
剧本会上,是阮甜第二次见到邵成越。
他没有主动打招呼,阮甜也就当没看见他。
阮甜今天的状态不是很好,念台词的时候有气无力,也没法集中全部精神,吸了吸鼻子,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。
邵成越隐约有些不满,他父亲自小严格教育他,以至于他对别人的要求也很高。
这毕竟是他将来要拍四个月对手戏的女演员,若是任由着她松懈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