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激怒她。
他太得意了。
他等她和沈赦离婚这天太久了。
他压抑的快要离发疯不远了。
秦遇沉默,然后转身拿了两支膏药,“活血化瘀的。”
阮甜低眸看了眼盒子,美国牌子,好像很贵。
她生气归生气,但也不会和钱过不去。
气冲冲的收下来,然后雄赳赳气扬扬离开。
秦遇对着她的背影,轻声叹道:“怎么就是学不会服软呢。”
——
每结束一部戏,阮甜就会睡上一天来回血。
她这回没有着急回家住,而是在酒店多留了两天,将窗帘拉的密不透光,戴上眼罩睡到第二天的下午,养足了精神才慢吞吞的收拾行李。
屋里暖气开得足,阮甜还没收拾完,额头就出了汗,她脱了外套,坐在地上歇了一会儿。
忽然间,酒店的门铃响了。
阮甜以为是酒店的客房服务,走过去开了门,娇滴滴的周小乔此刻就站在她面前。
周小乔小脸苍白,蹙着眉头,一副弱柳扶风的姿态,她小心翼翼的问:“我能进去和你聊聊吗?”
阮甜每次和她单独相处都各种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