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玻璃心,一次又一次的毒打造就了她钢铁般强大的意志。
“看你还有心情吹牛逼,我就放心了。”
两人又聊了一阵子,见天快黑了,江离离便主动结了账随后开车将阮甜送回了家。
阮甜住的小区没有电梯,爬上五楼后,她的掌心热的在冒汗。
楼道昏黑,年久失修的灯哪怕使劲跺脚都亮不起来。
阮甜借着手机的光,隐隐约约瞧见她家门口杵着个人影,来人长身玉立,腿部笔直修长,腰窄肩宽,身材很好。
秦遇这回没有坐轮椅,懒懒靠着她家门前,身上有股淡淡浅浅的烟味,他一抬眸,多情又淡漠的丹凤眼慵懒朝她望过来。
“回来了?”
阮甜差点被他吓死。
“秦总,您怎么这儿?”
秦遇闻言笑了笑,极尽讽刺,他直起身,嗓音略显沙哑,“得了,这里也没外人,你这么客气干什么。”
阮甜也就懒得和他表演相亲相爱的关系,面无表情看着他,“秦遇,你很闲吗?”
她和秦遇大吵过一架,也打过架,发过老死不相往来的毒誓。
反正他们就不是能和谐相处的人。
阮甜有时候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