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瘦白皙,握在手里的黑色钢笔缓缓停住,众人屏息望着他,等着他最后的审判。
男人吐字道:“先散会。”
等到会议室里的人都散的差不多,徐秘书才把阮甜来过的事情告诉了他。
沈赦扬了扬眉,微微一笑,“她来闹过了?”
徐秘书想了想,回道:“夫人也没有闹,好像是有事要找您。”
沈赦只当是阮甜想缠着他,或者是她又开始发作,轻嗤了声,没当回事。
徐秘书眉心抽动,他看过监控,觉得阮甜看上去好像还真不是来闹的,反而再提起总裁的名字时,有种很明显的嫌弃。
沈赦掏出手机,望见阮甜打来的这十几个未接电话也没管,摆弄着软件,打开微信,目光一顿——
“你没有妈”,四个大字,显眼至极。
沈赦气的发笑,稍冷的笑意望着便令人胆寒。
——
阮甜其实一点都不意外沈赦不接她的电话,也不意外自己就这么被人狼狈的赶了出来。
两年前,她这个当妻子的,是死皮赖脸从别人手里才要来沈赦的电话,有事相求迫不得已给他打了足足一百三十多个电话。
每一个都是被沈赦亲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