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弟弟。

    她在心中已经脑补了一出贫困少年被迫讨生活的大戏。

    怀莫得了她的首肯后,抿唇浅浅的笑了起来,“姐姐真好。”

    田间那头挑着扁担的秦岸冷冷注视坐在泥土路上有说有笑的两个人,面露不屑,胸腔中憋着股怒气,什么时候阮甜和怀家的小少爷玩的这么好了?

    怀莫可是怀家唯一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自小被养在家里头,几乎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,性格古怪乖张,绵里藏针笑里藏刀,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这么一个难相处的人,竟然会跟在阮甜屁股后头姐姐长姐姐短?

    秦岸觉着怀莫是眼睛瞎了。

    他收回目光,随即将木桶挑至田边,眼中写满了嫌弃二字。

    秦岸想死。

    是真的想死。

    太臭了。

    臭的他自闭了。

    阮甜蹭的站起来,充当起指挥官,“秦少爷,你这样浇不对,要慢慢的来,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快。”

    秦岸斜着眼睛扫过去,双眸只写了四个大字:我操你妈。

    阮甜无辜极了,“我是怕你把他们的庄稼给浇死了。”

    秦岸握着扁担的手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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