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别的期待吗?”
秦岸被她这幅样子恶心到了,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说的话告诉沈哥?”
阮甜似乎真的有认真思考过,“沈赦?他哪位?我认识吗?”
秦岸气的转身就走,好像多和她说一个字就会死。
当天晚上节目正式开始录制之前,秦岸给沈赦打了个电话,掐头去尾足足说了阮甜十分钟的坏话。
“沈哥,你是不知道她有多恶毒,自己开拖拉机跑了。”
“唉你说她是不是个女的,为什么会开拖拉机这种东西啊?”
“沈哥,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她离婚,小乔姐的病已经好了,你不是……”
沈赦打断了他的话,“阮甜故意给你找麻烦了?”
秦岸想了想,说:“那也没有,我就是有点怕她贴着我炒作,如果知道她也上这个节目,我是绝对不会来的。”
沈赦嗯了声,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前,指间捏着根钢笔,百无聊赖的转动,他想起来阮甜毫不犹豫签了离婚协议书,想起那天晚上他在车里无意听到的那段话。
阮甜或许在欲擒故纵,或许是真的不屑于和他继续婚姻关系。
无论怎么样,沈赦心中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