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霁知晓,张玄晴乃是魏东陵的未婚妻,而太子又对魏东陵有歉疚之心,自然会照拂她。
“早说啊!”苏霁连忙起身,去找药箱,道,“这事儿还需要你硬闯进来?打发个太监来报,我自是去了。”
苏霁去给张玄晴看病,苏霁对太子的歉疚之心就能还上了,而太子对魏东陵的歉疚之心也能换上了,可谓一石二鸟、一举多得啊。
“你就对本宫厌恶至此么?”太子冷冷一笑,却是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的确,以苏霁心地,就算是宫里没名没势的小太监,她都是肯诊病的;若是为了救治张贵嫔,太子大可不必来。
只是太子还想借着此次名义,来见她一面,瞧瞧她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可这一看,心就擂起鼓来,苏霁与他相识数载,看他的目光再也不似先前一般炽热恳切。
“不过,我提前说明,这张贵嫔的病,我实在是无能为力。”苏霁又道,“像这种先天的疾病,其实是最难以医治的。”
“本宫亦知此事艰难,并未有难为你的意思,只是你去总比没去要强些,不过是求个稳妥。”太子道。
苏霁想起了作为医生,不单要治愈病人,更是要时时安慰,实在没有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