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做个登记。”
一干人等便争先恐后地往那太监处登记银子,不一会儿,东侧院内便堆满了宾客送来的金银。
苏霁已是将全部积蓄拿了出来,而太子更是备下了一份极厚重的礼,光是礼单就有几页长。
午时,该是出殡了,众人自发隔了一条道出来,等着祁王的灵柩送出府去。太子早已痛哭失声,周围一干人等亦是哭作一团,在这种环境下,苏霁亦流了几滴泪。毕竟,十九皇子尚还如此年轻,怎么就……
只不过,苏霁哭了一会儿,觉察出些不对的事儿来,她轻轻地扯了扯太子的衣袖,道:“太子殿下,你有没有觉得,祁王府上的人仿佛都不怎么伤心。”
如她这般才认识了十九皇子几年的人,都被环境感染,流了泪出来,而祁王府上都是些与十九皇子一同长大的奴仆,怎么仿佛只有他们最为淡定,甚至都没几个流眼泪的呢?
苏霁刚问完,暗黑色的古木制成的浮水棺被抬了出来,八名小太监身穿着桑麻衣料,抬着这口沉重的棺材,缓缓地向外走去。
只是,那棺材并未封盖,十九皇子就安稳地躺在里头,枕在上好的金丝楠木枕木上,阖着眼,却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“这棺材怎么没有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