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将那块金锞子捡拾了起来,正欲转身离去,却发现太子正定定地望着她。
“青天白日的,随身携着金锞子做什么?”太子看向苏霁吃力地背起那包袱,便知里头装的东西斤两不轻,该是金银细软之类,不由得出声调笑道,“莫不是早就知道了终要来东宫,便先将金银细软送到本宫这里。放心,本宫给你存着。”
“才不是呢。”苏霁抬头瞧着太子。
太子方才只不过逗逗她,未曾当真,如今见苏霁神色严肃得很,便问:“既如此,你拿这许多银钱做什么?”
“我去给咸福宫送去。”苏霁垂首,许久才道。
“咸福宫?”太子问苏霁,“咸福宫里住着谁?本宫记得,仿佛国子祭酒家的女儿住在那宫里,旁的人本宫便不省得了。”
“正是祭酒家的女儿,赵贵人。”苏霁只得承认,道,“赵贵人现下处境艰难,宫中什么事都要用钱,这时候若是短了银子,那帮刁奴不知要如何为难她。我便拿了些银钱,趁着年初给她送去。”
太子轻轻接过了苏霁手中揽着的包袱,撑在手中掂了掂,分量的确不轻;太子便解开了上头挽着的结,拆开了包袱一看,里头十枚金锞子,并三十几个小巧的银元宝,再加上两三吊闲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