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,见修心堂的门是虚掩着的,便轻轻推开那扇门,只见魏东陵静坐在莲花台上,眼眶微红着。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苏霁关上门,将呼啸着的朔风关在门外,走近了莲花台,拿起手中的木盒,正欲开口。
魏东陵却一跃而下,顺势一把将苏霁抱在怀中,轻轻地道:“魏九去了,阿姐也出嫁了,本宫身边只剩下你一个了。”
苏霁踮起脚,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,以示安慰。
“你不能再离开本宫了。”魏东陵将苏霁揉进自己怀中,胸口发烫。
苏霁拿着木盒的手迟疑了,正是夺嫡的关键时期,东宫却无一个有能力又信得过的,不若自己便替太子多盯着些,左右只是看看账本、清点库房之类的事情,她在司药局原是做惯了的。
苏霁轻轻地应了一声,抬眼看向魏东陵那张舒朗大气的面庞,发觉人|皮面具的侧面有一细微的痕迹,直划到耳垂处。这痕迹虽不明显,但苏霁离得十分近,倒看出半分差别,她立刻伸手,轻轻地点在了那痕迹上,又轻轻揉搓了下太子的耳垂,轻轻地提醒道:“太子,这块儿好像制得有些匆忙了,漏了些破绽。”
却未料到,太子被触碰到耳垂,身体立时颤栗了下,一个激灵下去,耳后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