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自压抑内心,用他能对苏霁讲的最冰冷的语气,道:“这于礼不合。”
苏霁疑惑地问:“你亲我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到于礼不合呢?”
太子微微窘迫,不顾背上的伤,欲穿上外衣。
苏霁立时将外衣夺过来,正色道:“现在伤口最好暴露在空气中,不能遮盖的。不然会感染的。”说罢,苏霁将他强按到床上,用两条腿牵制他的胯部,继续认真地涂抹起药膏来。
这或许是太子一生中最纠结的一次涂药,他明知道自己挣脱苏霁的束缚是极容易的,可他却忍不住贪恋这温暖、渴望二人肌肤间的触碰。
“这是怎么伤的呀?”苏霁一边涂抹,一边问,“前几日看你还好好的。”
太子沉默着,于他而言,只要想到成帝的凶狠神情,他就不堪屈辱。
苏霁没有继续追问,而是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太子的额头,道:“你有点儿发烧,不过温度倒是不高,若是半夜烧起来了,就去司药局找我。”
太子犹豫了许久,口中终究是无法说出一个字的拒绝来——他有时在想,若是时间能停留在一瞬间,那该有多好啊。
苏霁涂抹完了药膏,就松开了太子。
“既然没什么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