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惫——他这三日衣不解带地照料苏霁,只等她的高烧退下了,才得空闲处理这些公务。可这几日父皇派给他的公务又繁重又难批,很是令人头疼。
“莫要浑说。”太子冷冷地道,“本宫一个未婚男子,去照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这像话么?”
十九皇子看太子面色那么疲惫了,还仍是嘴硬,于是打趣道:“是我浑说,是我浑说。看来太子眼下乌青都是三日里喝茶喝出来的。”
太子颇有些不好意思,冷冷地给了十九皇子一个眼刀。
十九皇子立时恢复正经,道:“怎么就恼了?算了,不提那苏霁了,跟你说正经事。”
“你还能有正经事?”太子轻轻拿起了那文书,大略浏览了一遍。
“我怎就不能有正经事?”十九皇子道,“我可是很正经的——是父皇命我送来这文书的,也是父皇没缘由就给我封了王,我是一概不知,且对你们这些争权夺利的事儿不感兴趣,你们争你们的,可千万别扯上我。”
太子正色,瞧着十九皇子道:“当年梁王封王,也是这么跟本宫说的。本宫信他当年说话时有几分真心,只是经年下来,在权力的熏染下,谁又能没有一点儿欲望?”
“梁王那是因为她母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