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应了一声,便去准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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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是就寝时分,太子警惕地左右扫视,叮嘱了几句门外侍卫,才阖上客舍的门。
太子用余光略扫了下身后的苏霁,才道:“这寺有问题,以免万一,今夜你我共处一室。放心,你自睡你的,我在旁边守着。”
苏霁不可思议地问:“这寺里哪里有问题?”
太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哪儿哪儿都有问题。
她仿佛从没有走过江湖一般。
“这里一应食物、水,都不要动。”太子又道,“既来了,就看看到底是谁这样大胆,天子脚下也敢动手脚。”
苏霁坐在桌前,看着上面摆的果子与茶,腹中虽饿,但也不敢动,只问太子:“反正咱们在这待着没事儿,不如我们唠唠嗑罢。”
太子瞧她脸上明明满是困倦,却强撑精神来同他讲话,定不是随便说说,便问:“说什么?”
苏霁问:“你小时候,给你诊脉的太医是谁,你还有印象吗?”
太子回忆了一番,道:“我四岁起,便由李太医诊病,再之前的太医,倒没什么印象。”
苏霁微微蹙眉,丢失的太医院脉案,就是从皇后薨逝前两年,一直到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