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宫中坐,锅从天上来。
苏霁不可置信地道:“我害你?我害你的话,会改动太后的药方,让皇上首先怀疑我吗?”
萧司药听了,只愣住了,而后又冷哼道:“那也不是不可能——宫里都传你得幸于梁王,可是只有我知道,贵妃最怕冷,梁王便将去岁的狐白裘制成两套衣帽,外加一条暖毯,全孝敬了贵妃。那狐白裘决计不可能是梁王送的。”
苏霁听她讲了这许多,问:“这和我害没害你有什么关系?”
萧司药道:“既然不是贵妃与梁王,那必定是个心怀不轨的皇子送的。他送了你狐白裘这么珍贵的东西,自然是需要你投桃报李,除掉我们兰陵萧氏一族的势力。”
“心怀不轨?”苏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“诸位皇子里,要论心怀不轨,你们的梁王殿下肯定是排在头一个,还好意思说别人?清醒一点,现如今东宫里头住着的可不是你们家梁王殿下。大家都是不轨,谁也别嫌弃谁。”
既然萧司药觉得她背后的主子是某个皇子,苏霁便顺水推舟,话语中暗中承认了自己的主子的确是某个皇子。
“你!总有一天我会查出你背后究竟是哪个皇子!”萧司药气结,不再理会苏霁,径自往另一个方向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