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却未曾下笔,只因太子在听堂下魏九的密报。
“魏九跟踪数旬,昼夜不离,可是那苏霁行迹未见有异,一如常人。”魏九眉头紧皱,“实在难以知晓苏霁这次行动的目标。”
“苏霁行事缜密,探听不出什么才是正常。”太子用狼毫笔写了几个字,揉了揉左臂。
自从骨折痊愈后,他那里虽然看不出伤过,阴天下雨时却麻痒微疼。
太子复又道:“不过,苏霁的行动目标,本宫倒也能猜出个大概。”
魏九愣了一下,迟疑地道:“殿下是说……”
“她一个杀手堂天阶杀手,装作不会武功,从树上掉下来,恰好掉在本宫怀里。”太子道,“这行事不能再明显了,不过这倒也符合她的风格。”
魏九略显犹豫地道:“是……只是殿下您不是也说,那日她从树上摔下来时,竟张皇失措,头部先栽了出去,站起来连腿都软了。”
“这的确不像一个常年习武之人的反应。一个习武之人摔下去定会变换姿势保护自己,这是头脑中不必想,身体便会自动做的。”太子也是疑惑。
那日他冷眼瞧着苏霁从树上坠下,便退了一步,一副看戏的样子——既然苏霁自搭好戏台,那他也无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