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自己晕了。他拼上自己的日子,拉无耻表妹一把,念的是母亲生养之恩,念的是陈家满门无辜,也是可怜表妹年轻女孩儿的名声。
可陈妙玲怎么说的,说他醉酒强迫?他是记得自己身上情义,可不是没有原则。第一次为了母亲、陈家忍辱含垢,第二次陈妙玲还要作死,那只能怪舅舅养女不肖。
魏青目光冰冷看着陈妙玲:“天作孽尤可为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陈家的名声完了,还有那些没有婚配的表弟、表妹,能谈到什么好人家。还有母亲,还有他家声誉一样受损。
袖下的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,魏青心里豁开一个洞。忽然一道娇小温热,覆盖在冰冷的拳头上,魏青回头,刘芸芝带着鼓励的笑容看着他。
“除去污垢,才能干净。”不大的手,温热坚定握紧魏青。
这是自己珍爱的妻子,差点就失去了,魏青松开手反握住刘芸芝: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傻瓜,受委屈的明明是你,刘芸芝没说话,只是握紧魏青,笑眼酸涩湿热。
沈欣茹眼角余光瞟到这一切,心里安稳下来,对陈妙玲道:“既然你不告中郎将,就去京兆尹等候审讯。”
两个太监不用皇后吩咐,拽起陈妙玲往外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