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说完,伸手帮祁深把安全带系好,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祁深看她。
郁小竹就把脸偏的更朝外。
祁深本来就是随口一说,是想夸夸她的,大概是烧糊涂了,没选好用词。
反而把郁小竹惹得不高兴了。
可她就算不高兴,也不忘记帮他把安全带系调节好长度,系在两层毛毯外面。
郁小竹之前的座位就在祁深的旁边。
此时,祁深正想安慰她,刚才换座位的老爷爷看见两人吵架,乐呵呵的开口:“小姑娘呀,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照顾你的朋友,怎么,这就生气了?”
郁小竹没想到,刚才的爷爷居然还在关注他们。
郁小竹撅了撅嘴。
爷爷坐直,看着她这副模样,道:“看见你,我就想起我外孙女,每次生气就是这样,嘴巴呀,都可以挂油壶了。”
爷爷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慈祥。
郁小竹爷爷去世的早,见这老爷爷这么说她,她又把嘴巴抿了起来,小声说:“我没生气……”
明明脸上写着生气了,却还狡辩。
祁深坐起来,想解释。
他还没开口,老爷爷又先一步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