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砚也没说话,接过牛奶,拿在手里来回把玩。
迟漾把牛奶袋咬破,叼在嘴里喝,小嘴唇蠕动着,脸颊微鼓。
姜砚看着面前脸颊微鼓的小姑娘,忍不住嫌弃:啧,这都化人形了,怎么还像只兔子呢?
他活得年头太久,看惯了沧海桑田大起大落,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觉得新鲜,精神世界极度荒芜,所以就生出许多无聊的恶趣味,比如逗那些菜鸡妖怪。
眼前这只兔子,菜到他不想说,妖气一点都敛不住,怪不得裴瑜那个晦气玩意儿对她有兴趣,盯着她看了一上午。
这兔子不仅菜,而且警觉性极低,被裴瑜盯食物一样盯了一上午,居然毫无察觉,自己在那里丧得真情实感,咸鱼得十分完美。
姜砚拿着那袋奶捏来捏去,说道:“我不爱喝奶。”
他停下来,盯着喝奶的小姑娘看。
迟漾被他盯得有些发毛,咬着奶袋子,闷闷地发出鼻音:“嗯?”
“我喜欢吃红烧兔排,麻辣兔头也可以。”
迟漾的心猛一跳,好像撞到了喉咙口一样,她猛烈咳起来,奶袋子掉下来,摔在桌上,奶渍溅了姜砚满身。
姜砚看看身上的奶渍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