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没了?
——就这么答应了?
霍嘉鲜觉得有些懵。
直到贺随关上门回去补觉之后,她的大脑还处于当机状态:这胜利……未免来的太轻松了吧?
就是那句“可以”, 言简意赅,倒是和帅帅帅的那个【可以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看来打游戏的男生说话果然都是差不多的,简单直接,她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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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一整天,霍嘉鲜都觉得有些漫长。
人一旦对某一个事件特别期待以后,那之前的时间就会格外难熬。
下午的训练赛,平时她都觉得转瞬即逝,今天却觉得花了许久的时间,才终于挨到了四点五十。
下了训练赛,跳跳虎照例来叫霍嘉鲜和贺随一起排位练枪。哪知两人一前一后匆匆走出训练室,连个回复都没给他。
?
跳跳虎觉得今天两个人都有点反常。
平时不是都是在高调杀狗的吗?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这么低调?
……
霍嘉鲜和贺随两个人沿着小区里的马路,慢慢走到了望山别墅的大门口。
四月正是早春天,沿途树冠繁盛,都冒出了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