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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里的空调开的温度比较低。
霍嘉鲜觉得有些冷,穿着吊带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,被贺随注意到了。
他没多说,领着霍嘉鲜避开空调风口,自己背过身帮她挡住凉风。
霍嘉鲜浑然不觉,心里暗喜站的地方还不算太冷,脸上的神色都鲜活了几分。
“随神,你找我……是想说什么呀?”
“没什么,就是看你刚才状态有些不对劲。”贺随衔出一支烟,又放了回去,“紧张么?”
霍嘉鲜摇了摇头:“还好啦。”
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,但她觉得这点紧张是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,没必要和贺随说。
“撒谎。”贺随淡淡道,“我第一次跟随队伍在公众面前亮相的时候,和你一样大。十八岁。那天打的是一场休赛期的线下赛,冠军奖金五十万。”
霍嘉鲜没想到贺随会和自己说这么多。
她愣了愣。因为她知道这场比赛。
“那天我打得很不好,状态特别差,开枪的时候手都在抖。”贺随垂目看向手中的烟盒,“那天,我们只得了第五名,没能拿到五十万奖金。我还没下赛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蛋了,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