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心里也闷痛难忍。心里这么想,武野便凑过去一点,直接问出口:“你又偷看我干嘛?”
“我、我没偷看你。”闻霁月矢口否认。
武野顺手搓完大白最后一只爪子,道:“你再那么看我,我会误以为你有点喜欢我的。你要想清楚,拒绝要果断一点,不要怕我难过。”
武野说完,又怕自己将气氛弄得太僵让闻霁月心里难受,挤出笑容问她:“我是不是第一个,劝别人拒绝自己果断些的人?”
闻霁月皱了一下鼻子,嘀咕道:“你上辈子是教书先生吗?”这么爱指点人。
靠得近,武野把这声嘀咕听得分明。
他这下是真的笑了起来,主动承认:“我就是这样古板的人,有些爱说教,这也是我。”
好的不好的,组成了一个我。
闻霁月看他一下像是“活”了,心里的闷意和难受去了一半,剩下的一半因为知道武野这会儿不可能真的高兴而盘桓不去。
闻霁月觉得自己再留着也是让对方难受,等大白被擦干毛发,便站起身道:“武野,我先走了啊。”
武野坐在澡盆前的板凳上,没起身,点了点头:“嗯,我那就……不送你了。”
说出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