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挨着个可以休息的小院子。
进了办公室,屠友桃让闻霁月坐下,和闻霁月谈起手头的实验来。
屠友桃专注于生物基因实验,目前手头上的课题有好几个,好几只队伍在同时忙碌,攻克难关。
闻霁月之前做的更多的,是植物方面的探究和实验性改造,给当地省份的副产品供给做出了贡献。如今大批量的新型农作物植物品种,也在陆续投产中。
屠友桃听了一番后,挠了挠头:“动物的行吗?你怎么做的都是植物的啊?”
闻霁月心想,那当然是因为我在植物研究方面,有特殊窍门。
人们对新品种,都是先实验,后在无数可能中择优,其中一个方向选择错误,都将造成前功尽弃的大错误,以至于要苦巴巴地从头再来。
闻霁月就不一样了,她可以先“择优”,找到“答案”,然后再去“解题”。只有“解题”得到“完美答案”的植株,才会被以研究成果方式展现。
通过这种作弊式的研究,闻霁月对于植株结构的理解,已经从内心感受变成了一半感觉、一半科学衡量。毕竟,有些“题”,她现在也解决不了。
听到屠友桃提到动物方面,闻霁月心里闪过一丝犹豫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