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倒是个真淳朴的。
闻霁月笑着道:“不会的,他们吃我东西嘛,吃人嘴短。而且大家也不是很熟,对不对?见面也就是第三天,他们懂分寸的。
这点分寸感都没有,将来也就那样了,更不用担心。”
闻霁月把事情说得明白,张桂花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,随即红着脸道:“我多嘴了。”
“我还得谢谢你好心呢!走吧,我们快迟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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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的课上完,闻霁月就戴上口罩去了屠友桃的实验室。
在门卫大叔处登记核验了名字和身份,闻霁月得了个小牌牌,挂在脖子上就能进去。
往里面走,正好看到屠友桃在指点学生。
屠友桃拉了闻霁月站在自己身后,一副自己人做派,在指点学生的时候还问问闻霁月,看看她的底子。
闻霁月涉猎颇广,屠友桃为之解答的这批学生都是研究生,说实话问题都不难。于是一个问、一个答,比排练过的还流畅。
问着问着,屠友桃忽然就觉得自己带的学生们全部“乏味”了。
自己带了一两年的学生,问一两句,磕巴两三下,问深了还得提醒才能想起来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