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起来,简宁身上都有些酸痛。
沈昭看着她眼下的乌青,想起自己昨晚竟有些失控,心底很是愧疚。
他想让她今日就在家好好歇息,简宁却坚持送他到了城外。
离开时看着简宁逐渐变得模糊的身影,沈昭想这是最后一次,往后余生他都不会再让她这样忐忑不安地送他离开。
如沈昭所料,他回京不过两日,圣旨便下来了,命他同齐国公一起去云州。
齐国公此去为赈灾,而他此去为剿匪。
消息传到梁州时,已是半个月后,简宁刚吐完一遭,心想有齐国公同沈昭一起,应当能放些心。
孟夏无暇去管圣旨不圣旨,她看着正在给大夫诊脉的简宁,十分心疼。
已经整整五日了,姑娘最近精神似乎很不好,总是觉得困倦,似乎怎么都睡不够,吃得也比以前少了许多。
原本以为只是忧心大人影响了心情,然而今天她却是将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。
好半晌后,大夫才捋着胡子道,“恭喜夫人,这是有喜了。”
孟夏闻言欣喜万分,却还是静心听大夫说完注意事项,又连连谢过大夫,才把大夫送出了门。
简宁呆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