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窗帘子大开,外头阳光有些刺眼,简宁上车后便拉上了帘子。
回过头刚一坐下,就听沈昭问她,“还疼么?”
简宁不在的意摇了摇头,“早不疼了。”
她正欲同沈昭道谢,却又听他忽然问她,“简老夫人经常骂你?”
简宁闻言愣了一愣。
她一时有些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,顿了许久,才缓缓点了点头,道,“可能是我性子太沉闷,又不是在她身边养大,不讨她喜欢。”
沈昭默了许久,才又问,“你父母呢?他们便就没护过你吗?”
据他所知的消息,她父亲应当是前些日子才过世的,可简老夫人对她的态度,却似仇人一般。
但凡她的父亲关心她一些,也会想方设法调节他们祖孙间的矛盾,她也不至于被老夫人厌恶成那样。
简宁笑了笑,道,“母亲在我出生时便过世了,父亲这些年也一直没怎么着过家。”
她说得风轻云淡,却叫沈昭呼吸一窒。
再思及简老夫人今日对她的态度,他几乎能想象得出来,在简家那些年,没有父母护着的小姑娘在那样的环境下是怎么过来的,也让他终于明白了,她的性子为何会如此隐忍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