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见他不回,看了看窗外,又道,“百姓流离失所,路边血流成河,田间尸横遍野,你希望见到这种情景吗?”
吴维康愣了愣,在他看来,男儿生来就该在战场上挥撒热血,这些日子他光想着若真起了战事,他必冲锋陷阵,却从来没想过打起仗来百姓过得会是什么日子,也没想过要如何去避免战事。
半晌后,他才犹疑道,“若是不战,削藩一事又该如何收场?”
自古以来,哪一次削藩不是血流成河?从沈昭决定削藩开始,他便觉得这一战怕是避免不了,现在不动手,只怕会让安王越发有机会壮大自己的势力。
沈昭手指微屈,道,“解决掉出头鸟,自会让群鸟忌惮。”
那只出头鸟不用说,自然就是安王。
吴维康这人向来心大,见沈昭似乎已经有了兵不血刃解决掉安王的法子,倒是没再瞎操心。
眼看着天色也不算早了,他便提议要去沈昭家里看看,说是还没见过沈昭以前住的地方。
沈昭也没拒绝。
两个人出了门,刚准备上马车,便见本该回家的简宁正同人说着话。
待看清那亲热挽着简宁的姑娘后,吴维康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,“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