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秋令一些银两,让她回大姐姐身边。
翌日天刚刚亮,简宁便起了床,只带着一些换洗衣物和自己当回来的银,走得头也没回。
直到简宁上了马车,梁氏才从门后出来,红着眼眶目送着她离开。
她昨晚一夜没睡,今日一早便就等在这里了,只是实在害怕自己会当着简宁的面哭起来,让她走得心里都不舒服,便一直躲在一旁。
梁氏刚回院子,便就看到青雨苑的管事陈嬷嬷捧着一个熟悉的木匣站在门口。
陈嬷嬷见到她,行了个礼,道,“这是五姑娘今早让老奴拿给夫人的。”
梁氏打开,却见里头放了一叠银票,两双手套,两个抹额,还有一封信。
信是简宁写的,字并不多,只说五百两银票对大伯母来说也不是小数目,大姐姐虽嫁了,可二哥哥还未娶妻,后头需要用到钱的地方很多,她承蒙伯母照顾多年已是感激不尽,银子自是不能收。眼看着冬日快到了,大伯母素有头风的毛病,便给大伯母做了两条抹额。
这孩子从来都是这样,从小就懂事得让人心疼,却偏没一个人用心去疼过她。
梁氏想到自己做过的事,终是控制不住,滚烫的眼泪吧嗒掉在信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