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她就能活下来。”
“那你找过她吗?她被泡在水里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薛宴发怒,却是为了替她打抱不平。
“姑娘?醒了吗?”
许是听到里面的动静,秋令的声音在外头响起,打断了简宁的思绪。
简宁出声回道,“醒了。”
昨日虽在起火时用湿棉被裹身保住了性命,却到底吸入了太多的浓烟,一说话喉咙就如刀割一般的疼,声音也略微带着沙哑。
她起身穿鞋喝了杯水润了喉。
不一会儿,门便开了。
秋令和秋月端着洗漱用具和早膳进来。
秋月服侍简宁洗漱,秋令将早膳一一摆在桌子上,道,“夫人说,姑娘今日嗓子怕是会难受,特意吩咐奴婢煲了银耳雪梨羹给姑娘润嗓子。”
简宁温温笑了笑,“大姐姐有心了。”
二人听她的声音实在沙哑,不忍让她说太多话,朝着简宁福了一礼,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安安静静做着手头上的事情。
简瑜回到房间时,简宁刚用完银耳羹。
见她回来,简宁放下碗,起身低唤了声,“大姐姐。”
简瑜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