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床上的人儿连眉目都没有动一下。
她又伸出手去探了探,却发现姑娘的呼吸似乎比早上还要弱了一些。
白露松了一口气,想是这些日子没有睡好,才生出了错觉。
桌上饭菜的香味飘过来,白露也没再管简宁,又欲回到桌边继续吃饭。
然而她刚一转身便被人猛地用帕子捂住了口鼻,一阵异香袭来,白露心底一突。
姑娘醒了!
她有心想通知外头守着的徐妈妈,可人却被简宁死死锁住,手脚也软得厉害,连床头小几上的茶盏都碰不到。
简宁赤脚站在地上,面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也溢出薄汗。
不知是紧张还是饿了太久,简宁只觉心脏怦怦跳得飞快,震得她几乎听不到旁的声音。她不敢有丝毫松懈,用尽全力死死锁住白露的手脚,捂住她的口鼻。
直到白露彻底停止挣扎,才渐渐松开了她。
看着倒地不醒的白露,简宁松了口气,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.息着,待得心跳平稳一些,她又脱了白露的衣服,把她拖上了床。
可能是真的饿得狠了,这一番动作下来,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。
简宁看着桌子上的饭菜,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