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醉咬紧牙关,眼里要喷出火来:“他喜欢我,我就该感恩戴德?!太可笑了吧,你要是敢打这个电话,我立马就去北京,以后都不会再回这个家!”
陶长明发话了:“多大个事,你叔叔不是为了你好?长平,你给那个男的打个电话,约个见面的时间,来我家也可以。”
陶醉怒极反笑:“爸,你是不是没把我当人看呢?我就是个小猫小狗,你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对吗?”
“我送你了吗?这不是让你们就见个面吗?”陶长明不高兴地瞪她。
“我不见!我躲他还来不及呢,你还让我跟他见面?你知道这些年他给我带来多大的恐惧吗?我甚至不敢独自去上学,就怕他在路上堵我。我想起他就觉得恶心,你让我跟这样的人相亲?你让我去死比较好。”陶醉想起那两次危及生命的事故,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,但她觉得就是他指使的,这个周晖绝对是个变态,沾染上就甩不掉,她以为过了这么多年,终于可以摆脱他了,结果他阴魂不散,又出现了。
刘巧凤说:“不见就不见,醉醉都说了怕他,那还见什么呀。你们也别劝了,大过年的,弄得她心情都不好。”
陶长明的家长权威再次受到挑战,不高兴地嚷:“陶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