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天还要去逛故宫呢,肯定会累得够呛,你不睡觉怎么行!”常醒还是将沙发放平了,“睡吧。”
陶醉没再坚持,便起身回房间拿来毛毯和枕头,看了看,将枕头放在了常醒头部那一端,总不能将脚挨着他脑袋放。躺下之后,陶醉紧张得心怦怦跳,这是除了上海坐火车回来那一次,他们睡得最近的一次,常醒的脑袋就在附近,抬手就能摸到,静下来,还能听见他的呼吸。
常醒听见旁边没有了动静,说:“晚安!”
陶醉轻轻回了一句:“晚安!”便闭上眼睛,缓缓深呼吸,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。
陶醉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没想到很快就入了睡,而且一直到闹钟响,她才被惊醒。睁开眼,客厅已经亮起了灯,常醒已经起身离开了,陈一帆坐在沙发上,神色复杂地看着陶醉:“常醒那家伙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“没有啊。”陶醉有些尴尬,尽管她和常醒之间是清清白白的,但在外人看来,差不多也是睡在一起了。
“你也太大意了,怎么能够随便和男生睡一起呢。”陈一帆非常严肃地说。
陶醉说:“没有睡一起啊。不是不同的沙发吗?”
“你就不怕他变成狼?有颜色的那种。”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