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杀狭长妩媚的眼睛瞥了他一眼,“本王担心的,并不是这小丫头,而是下面那位。”
穹隆听了,凝神将下面扫视一圈儿,便是一惊,“怎么回事?龙君不见了?”
“大惊小怪,不是不见了,只怕是被人困住了。”焰杀轻笑,“还真有本事,如今肉体凡胎的,居然也能将她收拾地服服帖帖。”
他的睫毛,在神域三轮太阳的照耀下,也是暗红色的,那眼帘微微上下忽闪了两下,忽然一滞。
这世间哪里有恩爱无间的情,凡事有正必有反,有阴必有阳。
他们两个,纵然情比金坚,无懈可击,却总是要经历一番磨难,才求得到圆满。
原来要历情劫的,不止是胜楚衣一人啊!
“天道,呵,从来放得过谁?”焰杀轻哼。
“啊?你说什么?”穹隆没听清。
“没什么,哄你的孩子去。”
——
神龙台中。
龙刺,被收走了。
脖颈,压着一只要命的璎珞。
人,关在布满法阵的黄金笼中。
萧怜静静地坐在妆台前。
冬去春来,夏去秋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