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酒举起光杖又刺了他一下,表情又凶又狠:“才不怕。”

    “嗤……”狄烙笑弯了眼睛,伸手擦了擦溅到她鼻尖儿上的血,“喜欢吗?随便刺。”

    他眼中带着丝疯狂的温柔刺了她一下,酒酒慌忙松了手。

    “你父母是谁?”狄烙又问了一句,顺手把刺进自己体内的光杖拔了出来,塞回到酒酒手里,“女孩子,怎么把武器随便乱丢?”

    手心一阵黏腻温热,她怔怔地低头,看着手上的血液不知为何胸口疼了一瞬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父母。”酒酒喃喃,“是司梦尊主把我捡回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啧……那个老东西算是做了一件好事。”狄烙没有回头,直直地看着酒酒,话却是对着那架森然白骨说的,“传下去,不用找司梦那老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啊?不是说要杀我么?”狄烙扯着脸皮,扬起的眼角都带着一抹邪气。

    酒酒重新举起光杖,就见眼前骨子里散发着邪恶的男人对着自己笑着弯腰,缓慢地眨了眨眼睛:“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。”

    “酒酒。”酒酒收起心底的杂念,刚要刺去,就看他扯开衣领,指了指血肉模糊的伤口下面,笑吟吟地轻声道:

    “心脏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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