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
也没醒,倒在杯里仰头一饮而尽。
酒酒也没拦,仍然是静静地陪着他。她知道,很多人心里难受就会喝酒,发泄发泄或许会舒服很多。
时针一点点地变换着角度,她默默听着时让没头没尾地说着什么,看着酒杯里深红色的液体有些好奇。酒酒偷偷尝了一小口,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天灵盖。
不多一会儿,两人都有些醉了。
酒酒头晕目眩地靠在椅子上,艰难地睁着眼睛盯着时让。
“时让……你别晃啊。我头晕……”酒酒哼哼唧唧的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揪着时让的衣服趴在他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。
清新冷冽的味道传来,她迷迷糊糊地笑了笑:“这样舒服多了。”
时让放下酒杯,低头看着醉成一团的酒酒,眸子逐渐恢复了平常的样子。他轻轻摸着酒酒软软的头发低低笑着:“贪吃鬼。”
说着,他扶着酒酒把她打横抱起,走进她的卧室。
时让把酒酒放在床上,替她盖了被子,醉得迷糊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突然勾上了她的脖子,笑嘻嘻地用手指抚着他的眉眼轮廓。
心里痒痒的,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溢到四肢,连他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