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疼,他的手,果然是冰冷的。
心里腾起一股气来,酒酒兀地抬头,凶巴巴地盯着温少仪,这保护的姿态,像极了把鸡宝宝都护在自己羽翼下的母鸡。
时让偏头看着自己身边的酒酒,黑暗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。他虽然还是阴着一张脸,但整个人却都柔和了许多,甚至还翘了翘唇角。
他的小狐狸真可爱啊!
温少仪察觉到时让细微的变化,收回手缓缓擦着眼角的泪,娓娓哭诉着:“有人不允许我生下你,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当年我正是事业巅峰,偷偷生下你之后好久没办法工作,可是圈内冒出了好多新人。我没办法,只能咬着牙一边带着你一边工作。因为你太小了,有些极佳的机会我根本就没办法握住……”温少仪回忆着当年的事情,半真半假地说着,“当时我看着你一点点长大,就想啊……我舍弃了那些都是值得的……”
“说重点。”时让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,他深知自己被扔在孤儿院的原因,听她煽情地说了这许多,难免觉得生理和心里上都有些恶心。
“重点……重点就是他们后来找来了,我实在是没办法,就把你暂时放在了孤儿院。”温少仪低着眸子,故意说得含含糊糊,“阿让,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