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酒尝尝这个虾。”江放把一只肥嘟嘟的裹着芝士的虾放在酒酒盘子里,一脸期待地看着她。
还没等酒酒动手,就眼睁睁地看着时让面无表情地叉着那只虾放到了自己的嘴里。
“嗯,味道不错。”时让淡淡地看向江放,掩藏不住眼里的幸灾乐祸,“可惜酒酒芝士过敏吃不了。”
江放:……
一顿饭全程明枪暗箭,酒酒硬着头皮把最后一口黑森林吃掉,长舒一口气:“我们回家吧!”
江放看着那只搭在时让胳膊上的手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似的,尖锐的疼逐渐蔓延着。
时让看着江放铁青的脸,轻轻弯了弯唇角:“走吧。”
“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酒酒拉着时让,生怕他们两人再对上。
“时让,你跟江放真的没仇?”酒酒一边系着安全带,一边认认真真地问。
“没仇。”时让启动车子,突然偏头看了她一眼,“那如果我和江放真有仇,你帮谁?”
酒酒被他问得一愣,眨着眼睛吭哧了半天才想出了一个比较公平的回答:“谁对我就帮谁。”
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。时让抿唇,毫无预兆狠狠地踩了一脚油